“纺织?”刘婉表示很惊讶,“怎么突然要做纺织?”
“帛绢可是能做钱使用的,澄心堂不是我们自己的了,我们就再造几个大大的纺织所,自己制造丝绸,拿丝绸去兑换铜钱!”
刘婉瞬间醒悟。
其实李倓还有话没说,现在是和平年代,丝绸值钱,赶紧多制作一些丝绸,多换一些铜钱。
等哪天大唐打仗了,丝绸价格就下跌了。
那时候,他李倓储存了大量铜钱,拿着钱到处招兵买马,还愁去喝李亨的那碗药?
“我现在就去把剩下的两百五十亩地拿下来!”
“去吧。”
走之前,刘婉又感慨:“不过三百亩地,我们得找多少织工才能满足条件呀?”
“你先去买地,这件事我自有办法。”
八月二十五日,长安,天晴。
一大早,宰相府的水磨石被仆人们擦洗得干干净净。
侍御史吉温匆匆忙忙走进了右相的办公厅。
“相公,不知何事宣召下官?”
“坐,坐下来说。”李林甫脸上浮现着淡淡的笑意。
吉温坐下来,李林甫递给了他一份从洛阳送过来的奏疏。
吉温小心翼翼接过来,仔仔细细看完。
“建宁郡王刚去洛阳,就敢擅自排挤同僚,又拿刀威胁侍御史,还刺伤了侍御史!”
吉温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这可是大罪!”
李林甫问道:“此事如何处理比较妥当?”
吉温说道:“先将这件事传遍朝野上下,让所有官员知道,众口铄金,建宁郡王即便有贵妃求情,也无济于事。”
吉温这话倒是不假,就算的杨国忠权势最盛的时候,也不会拿着刀架在侍御史的脖子上。
李林甫、杨国忠之流,最多是把人整下去,然后再派人暗杀政敌。
像李倓这种上来就对官员拔刀子的,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这是政治能力地下到极点的表现,遇到这样的政敌,做梦都会笑醒。
话说回来了,如果是对行政官员拔刀子,还可以辩解。
御史台,那是皇帝专门用来监察百官的,对御史拔刀子,不就是打大唐圣人的脸吗?
李林甫说道:“这件事,交给你去办,两天之内,让朝堂上下都知道此事。”
“相公放心,包在下官身上。”
吉温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