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倓更加好奇了。
他在洛阳买纸的时候,就听说了李倓的名字。
当时并没有太当一回事,但到了长安,无数眼线都在告诉他,建宁郡王李倓深受当今圣人的恩宠,连贵妃都为这位郡王说话。
这立刻引起了安禄山的注意。
但安禄山又听说,建宁郡王在洛阳铸钱,还高价买铜,惹得朝堂上下的弹劾。
安禄山不由得对李倓更加好奇,他立刻让人去传话洛阳的眼线,让那些眼线好好盯着这位建宁郡王。
五月十五日,一场夏雨之后,树叶上的水珠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同样晶莹剔透的还有柳苏苏身上的水珠。
“郎君,这些水是不能饮的。”柳苏苏轻声吟道。
“为什么不能饮?”
“郎君讨厌。”
“那些这些水能饮吗?”
“也不能哦。”
“这些呢?”
柳苏苏的脸白里透红,像是要滴出水来了一样。
这时张旸急匆匆跑来:“郎君!郎君……”
“张旸,你先退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过来!”
“但有重要的事。”
“现在没有任何重要的事,退出去!”
“长安来信了。”
“谁的信都先放着!”
“说安禄山在长安的澄心堂里挑选工匠。”
李倓神色微变,怨恨地说道:“张旸,本王迟早要让你用自己造的纸擦屁股擦一百遍!”
张旸很无辜地把信呈递过来。
李倓看完之后,说道:“去请颜清臣和元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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