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辅,你密切关注江夏郡的局势,派人来回通报消息,要用八百里加急信件!”
“是!”
“对了,乐平铜矿开采如何?”
“我正要跟郎君说这件事,目前乐平开采铜矿的人数已经增至五千人,分出了五个开采点,各有不同,那里的铜矿比我们想象的多很多。”
多很多?
那岂止是多很多,那多到你元载这一辈子都挖不完。
“再增五千人。”
“再增五千人,就是一万人了,郎君要用一万人在一个地方挖铜矿?”
要知道,乐平县总人口才两万人。
“是的,再增加五千人,圣人给我们的任务是一百万贯,但我们自己要制造铸造出一百三十万贯,还有三十万贯,我们得自己留着用!”
元载立刻心领神会,却又提醒道:“这笔账,若是被长安发现……”
“我已经跟士安交代。”
“刘士安愿意做这笔账?”元载立刻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不是我在背后说刘士安的坏话,他是个直脑筋,未必会全力为郎君卖命,万一把这事捅到长安去就不得了了。”
不像我元载,为大王办各种脏活累活,我是真心真意为大王的,绝不是看在胡椒粉的份上。
对了,大王,我胡椒粉吃完了,您看……
“这件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士安会处理妥当。”
刘晏这种理财高手,做几份漂亮账目给长安,还是信手拈来的。
元载这货,就是权力欲望太重了,以后指不定得玩排除异己的游戏。
“是,我先去安排乐平县的事。”
“对了,陆家是不是有一个叫陆羽的后生?”
“陆羽?”元载想了想说道,“好像确实有这么个人,郎君问他作甚?”
“找到这个人,带到我面前,是请到我面前。”
“好,这件事交给我去处理。”
元载兴致匆匆离去。
十月初九,初冬的阳光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李倓坐在扬州书院后院的楼阁内,与杜甫对坐。
李倓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不出意外,明年需要至少一千人下乡成为保正,这个人数可不小,子美有何看法?”
杜甫说道:“这个人数若是全部出自扬州书院,确实不小,但若是出自各州的学院,却不算多了。”
“子美的意思是,要在其他州也兴办学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