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该怎么办?”
“建宁郡王,这件事不是你能做决定的!”又一个站了出来,这个人叫韦见素,是吏部侍郎。
“韦侍郎,您还没有回答本王,谁去收复,如何收复?”
“刚才太子殿下不是说了么,由广平郡王做天下兵马大元帅……”
“韦侍郎之意,是广平郡王一个人去收复?”
“当然是统帅我大唐禁卫军一起!”
“大唐禁卫军现在没办法收复洛阳!”
“谁说的?”
“本王说的!”
气氛瞬间变得沉重,大有剑拔弩张之势。
韦见素说道:“建宁郡王,你在潼关击退了叛军不假,稳定了长安也不假,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左右朝堂大势。”
“圣人以太子殿下主持朝政,展开对叛军的反击!”房琯又跳了出来,“这说明局势一片大好!怎么到了建宁郡王这里,就打不赢了呢,是真的打不赢,还是故意说打不赢?”
“本王说你这个刑部侍郎是真的不行,你认为本王说的算么?”
“建宁郡王休要……”
“你就回答,本王说得算不算?”
“当然不算!”
“既然本王对你这个刑部侍郎行不行,说得不算,那凭什么,你这个刑部侍郎说能打就能打?”
房琯再一次被李倓说得哑口无言。
之前建宁郡王在朝堂上骂死崔晋的时候,就表现出了牙尖嘴利。
房琯知道不是对手,就说道:“全凭圣人和太子殿下裁夺!”
“建宁,现在正是反击的时候!”李亨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严厉,像是在责备,但又不敢过于放肆,好像害怕刺激到了李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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