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出价高者得之!”
“如此这般,地方上的有钱人就会出钱买吗?”
这未必也太轻松了一些?
显然,李俶觉得这事不太靠谱。
“两三个月之后,各地有钱人会不会出钱买,主要看今日,来到洛阳的这批人,今天愿不愿意出钱买。”李倓说道。
李俶愣了好一会儿,才兴奋地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只要他们愿意掏钱,其他各地那些商人必然会跟风!”
“是的,毕竟这批人今年跟着朝廷,可是赚了不少的,商人嘛,哪里有钱赚,他们就扎堆到哪里,但前提是真的有钱赚!”
李俶激动地说道:“若今天他们出钱,这事明日就昭告天下,商司的官员要尽快派到各道诸州。”
“是的,商司的官员,你提报一些要求到吏部,让吏部牵头,带着礼部,推荐官员过来!”
“是!”李俶大喜,“我这就去办!我这就去办!三郎可真是我大唐的圣明君主啊!”
“等等!刚才才说了第一笔钱,也就才近三百万贯,朝廷现在还需要一千七百万贯,远远不够!”
“那第二笔钱从何而来?”
“商税!”
“商税?”好不容易兴奋的李俶,又被整懵逼了,等懵逼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一次还真不是李俶大惊小怪。
商税这个事,其实很多人都知道。
公廨钱就是一种变相的商税。
都知道收商税有钱,可为什么古代王朝似乎不重视商税?
因为操作难度大啊!
商业是流通的,货品是装载起来的,怎么收呢?
在河道设立关卡,一个个商品排查?
大明朝就是这么收的,为什么大明朝的商税收上来微乎其微?
真的是东南商人抗税?
掌握暴力机构的一方,收不上来税,怪别人抗税?
就像一个国家有一百万颗核弹,突然有个小国跳出来咋咋呼呼,你怪对方没礼貌一样。
当然,在古代收商税,本身不仅仅是执行力的问题,更是商业的不确定性,让具备固化特质的官僚,束手无策。
所以李俶才如此反应,因为他指望李倓能说出一个像刚才那样卖地的精妙策略,结果只是收商税。
“这恐怕不行呀。”李俶叹了口气说道,“商税不好收,收商税只会给官员更大的权力去压榨那些商人,商人虽然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