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每年都给杨国忠钱!今年年初刚给了!”墙松不甘心道。
“今年,杨国忠也的确给我们带来了不少利润,从扬州、荆州调运过来的物资,经过我们一转手,就翻了一倍的价格。”张韶道,“我们都是赚大钱的,诸位何必如此吝啬?”
“好!给吧,张公说个数!”
“一家一万贯!”
“一万贯?”
众人大惊。
“是的!”张怀源坚定地说道,“今年九月在洛京的商会,你们都有听过吧?”
“这与杨国忠一万贯有什么关系!”墙松不服道,“那可是一万贯!你知不知道一万贯有多少!”
“你知不知道洛京的商会到底商议了什么!”张怀源强势回应道。
“商量了什么?”
“一条长江的商道,从扬州,打通到益州,商船在渝州停靠,再调度到益州!朝廷在长江沿岸设立了多个渡口,并且大批量造船,长江以及长江支流的各州县,以后往来渝州与益州!”
墙松道:“益州乃天府之国,丝绸、纸、粮食、布匹、铁器、盐,应有尽有,何须扬州、荆州!”
墙松倒不是自大,一扬二益不是说着玩的。
成都富裕,是大唐出了名的大都市之一。
“你不懂,我的意思是,益州的商品以后可以大量调度到渝州,顺江而下!”
众人顿时一怔。
“这……”
“杨国忠来后,我们把钱给到位,他可以帮我们说话,这买卖我们做定了!”
众人商议之后,达成一致。
十二月初八,杨国忠进入益州,先在新都县停留。
新都县县令周阅得知杨国忠到来,亲自到城外,他毕恭毕敬地说道:“下官新都县县令周阅,恭迎杨中丞,武将军!”
“刘琨呢?”杨国忠拉开马车的帘子,不耐烦地问道,“本官到益州,刺史不来迎接?”
“下官已经派人去通报,刘刺史今日就能赶到,杨中丞息怒。”
“他在成都?”
“是的。”
“本官已经派人通知他,他敢不来新都迎接本官!”杨国忠尖着声音怪叫道,脸色阴沉得可怕。
新都县所有官员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一个。
“你们几个……”杨国忠指着李倓给他派了十几个护卫,“算了算了……”
说完,杨国忠自己走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