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椅上的少女似有察觉，关掉服务器抬头朝他看过来：“褚言，我让你的目的，你清不清楚。”
老大真发怒的时候，褚言是不敢皮的。
这会儿乖的就跟孙子一样，低声：“知道。”
“你知道，你还给我作出这个东西跟我说完成了？”
若是没完成，楼韶白还不至于生气，时间足够。
但气就气在，褚言飘了，之前对全息的兴趣也在逐步被玩心加重，放任自己做出来的这个东西，楼韶白敢言是个垃圾。
就是垃圾。
人物虚拟够不上线条，故事情节也断开并不完善，甚至包括其他方面也没有到位。
“老大我错了。”褚言也知道自己最近飘了。
知道老大还活着，他原先提心吊胆的几次都逐渐平稳，更是习惯了以往老大解决掉事情后，他处理惯尾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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