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
明明有些问题问了她,反倒是更方便,都不用去查。
“没什么好问的。”
小丫头若是想说就说了。
秦时琛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不管怎么样,终归是有解决的办法,不论中间的过程中会不会产生多余的变数,但那总归是经验。
就算小丫头确实相关,但总不能让喻博雅养成一种“惯性”,什么事都好奇跑来问,连探查都省了。
这样,不仅打扰到他和小丫头的相处,同样的、也会让喻博雅变懒。
嗯,这么想没错。
真要说出来的话,喻博雅敢举着他弟弟的头皮发誓,更重要的肯定是第一个。
有异性没人性。
呵,男人。
魏家老祖带走了什么东西,楼韶白心里明知,秦时琛也知晓。
“他带走的那个花瓶……可能开花了。”
楼韶白开口,神色凝重、太阳穴的地方在隐隐作痛,“必须在他们研究出来之前把花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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