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家的事情解决，几乎是隔天，楼韶白就买了张回苏城的机票。
提前给楼母打了电话，楼韶白一个人回了去。
秦时琛本来也想着跟她一同回去，但谁知道他刚从界内出来、那厢又有紧急情况，所以不得不返回。
一路上，楼韶白都在想事。
重生，该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都发生在了她身上。
普通人不过百年的生活，古武修行者稍微长寿一些的都是三四百岁，还显年轻。
但她……这两类的人范畴，都不属于。
越想越烦，在飞机上剥开糖塞嘴里，看着黑屏关机的手机，直觉也告诉她，楼母知道什么。
楼韶白一下飞机寄拨通了楼母的电话。
楼母这会儿还在公司签文件。
自从度过那次危机后，苏城没有人敢给楼家脸色，楼氏蒸蒸日上，楼母也没什么难题。
“妈，你是不是知道我不是楼韶白。”
此楼韶白非彼楼韶白。
“……”
电话里，楼母沉默了片刻才开口，“你直接来公司吧。”
她想知道的，是时候告诉她了。
楼氏——
电话挂断，楼如玉放下手中的笔，连带着手机也一同放下。
窗外的天，刮着风，不冷不热。
楼如玉想过，如果韶白不开口、她准备瞒她一辈子也可能。
但她不能……
楼韶白到的时候，楼母这边又做回了位子上，将最后一份文件收尾，她才抬头：“一定要知道吗？”
楼韶白点头：“我有不得不知道的理由。”
楼如玉其实不想说的原因还有一部分。
她觉得不说，女儿还能是她的女儿，可若是说了……
罢了，这都是命。
“要喝点什么吗？”楼如玉想开了，站起来准备给她先倒点什么喝的，打开抽屉却发现她这里只有咖啡。
楼如玉想要忙点什么，不然这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妈，不管发生了什么，你永远都是我妈。”只要你还认我，你就是我妈。
楼韶白在心里同样有担忧。
楼如玉想要忙碌什么的动作停住了了，末了、叹了口气直起身，在楼韶白对面的沙发坐下。
“其实，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楼如玉开口就吐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这个……楼韶白倒是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