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
李战苦笑着坐下,道,“旅长,我刚刚看到歼十六了,可靠消息称国庆后会首飞。这个飞机非常的适合咱们旅。”
“你又打什么歪主意?”薛向东说。
他知道李战不会是想要请求上级给装备歼-16的,首飞是一回事入列服役是一回事,这当中有个什么问题折腾个三五年一点也不稀奇。歼-10不就是典型的例子吗?
知子莫若父,知李战者大炮旅长也。
薛向东认为李战八成是打实际使用试验飞行的主意,也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在短时间内得到歼-16并且驾驶她。前两年沈霍伊飞机厂搞的新型歼-8FR不也是以同样的方式放到了二师那边去做试验性使用飞行吗?
这种方式类似于验货,但并不属于验收程序。厂家和部队一起试飞,前者主要是从技术角度出发,后者则从个实际使用角度出发,综合起来就能得到极更加完美的解决方案。
新型歼-8FR战术侦察机现在发挥了那么大的作用离不开当初在二师的实战性试飞。
果不其然,李战笑着说,“不是歪主意,是光明正大的主意。以前新型歼侦八定型之前放在了二师那里做实战性试飞,给厂家反馈了大量实用的改进建议,所以才有现在的歼侦八。”
以前那个飞机也叫歼侦八,现在这个也这么叫,实际上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款战术侦察机了,现在的具备了一定的电子作战能力。
“我不担心名义,我担心的是安全问题。”薛向东凝重地说,只要对快速提高部队作战能力有推动作用的事情他都会认真考虑,一切只从提升战斗力出发,其他杂七杂八的因素他是完全抛诸脑后的。
他认为自己这个旅长是白捡的,本该马放南山告老还乡,突然的一下来了这么大的变化,让他有更高的位置更大的能力为部队再做一些事情,他简直什么都可以放弃。
尤其在老花眼确诊后,他越发感到时日不多,必须要争分夺秒和疾病赛跑,在病魔让他彻底离不开老花镜之前再为部队贡献一些力量。
李战这一次没有大包大揽,反而凝重地说,“是啊,歼十六相当于是全新的型号了,未定型的话的确存在很多风险。我们不是专业的试飞部队,的确有些不太好办。”
薛向东说道,“没错,歼侦八毕竟是以成熟机型为平台做了一些作战功能的调整,但是歼十六这个飞机别看外形和苏三零一样,里面全然不同了,制造机体的材料甚至都不同,要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