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那是皇族了。
虽然可能只有一二微薄爵位,与当今也不算亲近,但这个姓氏摆在那里,便也是不好得罪的。
钱盛嫣烦死了,钮祜禄家真是会给她找事。
她干脆连面子也不要了,直接对弘历道:“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你又不需要这么一个母家,不必留情。”
得了她这句话,弘历倒是微微松了口气。
什么钮祜禄家,弘历在外行走的时候从不亲近,不止钮祜禄家,连妻族富察氏、马齐等人,他如今也是能不结交便不结交。
原本已经是热锅烹油的他,已经不需要更多,反而独善其身,不结党营私才更好。
对于钮祜禄家这个挂名堂叔,弘历也是想严格执法,不讲情面,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他就是担心钱盛嫣会不舒服,所以才来说一句。
还好他的额娘不是那种只要面子什么都不顾的。
这件事就像湖泊上投进去一颗小石子般,涟漪之后便又恢复了平静,倒是钮祜禄如今的掌家夫人,也是钱盛嫣的挂名大伯母、那个倒霉堂弟的亲额娘,连着几日递牌子到宫里求见钱盛嫣,她都拒了没见。
钱盛嫣不知道,佛尔果春还在外面参宴的时候遇到过这位伯外祖母,本还想去打招呼,结果钮祜禄夫人脸一撇,假装没看到她。
气的佛尔果春回去就跟弘历抱怨了几句,引得弘历冷笑连连,之后不过几句暗示,钮祜禄夫人忽然就无聚会可去了。
懂事的人家自不会在邀她,便是有那一时没想明白的,也会在别人提醒后恍然大悟,连忙将钮祜禄夫人拒之门外。
开玩笑,别人想攀上皇贵妃和四阿哥都难,你家这是有了天大的机缘,竟还不知道珍惜,还给公主使脸子看?
简直可笑。
再说佛尔果春,随着双胞胎弟弟出世,佛尔果春身为当今皇上膝下唯一一个女儿,又早早封了固伦公主,恰好到了适婚年纪。
京中家中适龄男儿的无一不在打算,而早早得了皇上暗示的几户人家也彼此起了竞争的心思,甚至想催促儿子去和公主打好关系。
于是佛尔果春便不喜欢出宫去了。
从前是因为她年纪小,钱盛嫣不放心她出宫,便常拘着,如今她也马上及笄,也该有自己的交际圈,钱盛嫣便也不管了,只叮嘱她出宫便带齐人马,去哪里都不能落单就好。
只是如今佛尔果春出门,要么就会偶遇某男子,要么就会被那些家的夫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