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起伏伏。
此景,落入刘辩眼底,美不胜收。
“原来如此,还真是让二小姐费心了。”
话音至此,微微抬起她的下巴,“孤已无碍,二小姐是走,还是留呢?”
一时间,陷入刘辩的霸道与柔情之中,蔡二小姐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彻底丧失应有的理智。
只是,听到刘辩的这句话,猛然醒悟,“主公,奴家万万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非分之想?这个可以有。”
话音未落,刘辩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坏笑。
就在蔡二小姐不明所以之际,真切的感受到,刘辩的手,触碰自己的胸口。
“主公,奴家……”
即使是待字闺中的小姐,可对男女之事也有过幻想。
只是,如今真切的感受到,还很是不适应,这才想要制止。
然而,不等把话说完,反被刘辩封住了嘴巴。
接着,攀过山头,越过溪流,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
……
次日醒来,已是初晓十分。
与嫖ke无二的刘辩,起身穿衣,临走前不忘说——
“多谢蔡二姐盛情款待,孤,记下了。”
闻言,就在蔡二姐短暂的愣神之际,刘辩已然推门离去。
紧接着,回想刘辩的话,却是黯然神伤,落下两行清泪。
原本刘辩想着,在蔡家,和待字闺中的蔡二小姐发生了关系,面对蔡家人会很尴尬。
可又一想,自己是荆州之主,将来还要重掌九五,一个女人而已,玩了就是玩了,又能怎么样?
再者说,与蔡二小姐发生关系,纯属酒后失德。
蔡家不仅不敢说半个不字,还会觉得是莫大的荣耀。
纯属祖坟上冒青烟,积德!
结果,刚走出房子,恰好遇上家主蔡讽、蔡瑁与黄承彦。
即使蔡家是当地豪族,可见了刘辩依旧躬身作揖,没有半点怠慢和失礼。
“大王,昨日犬子失了礼数,使得大王饮酒过多,还请宽恕犬子,老朽……”
话音未落,蔡讽便要下跪请罪。
闻言,刘辩无比尴尬,“呃、昨日是孤贪杯,无关蔡将军,蔡老无需责怪才是。”
“可……”
不等说完,刘辩上前搀扶,“说到底,孤也有错,酒后失德,做了一些荒唐事,不过……”
蔡讽闻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