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等人往何处去了?”
刘辩不言语,只是手提錾金虎头枪,走向远处的青泥关。
耿直憨厚的文聘不见主公回到,恭敬地问:“主公,若不幸发生意外,文聘与魏延纵死也要护卫主公周全!”
“主公,魏延不惧死。”魏延肯定道。
他们二人只知刘辩仁义,却不知手段超绝,才会有此想法。
刘辩闻言,嘴角微扬,旋即转身看向两人,问道:“若当真发生意外,你二人能否自保?”
“主公,我二人绝不会……”顷刻间,魏延、文聘双双跪地。
殊不知,他们二人意会错了,没明白刘辩的话。
“魏续是孤的手下败将,你二人不必担心。”刘辩解释道。
殊不知,魏延早已想到主公不惧魏续,否则绝不会放任罗成带领燕云十八骑而去。
再有,主公带领众人一路向西,若没有点儿本事,绝不会只带他们。
何况,即使魏延、文聘在新军之中属于拔尖,可在刘辩麾下的大将眼里,仍旧是渣渣一般的存在。
“诺。”两人应声,而后随刘辩直奔关下。
……
话说,自从魏续的小妾想出破敌之策,整个人就飘了。
至于怎么飘的,概不赘述。
总之,小妾的计策解了魏续的燃眉之急。
自那之后,魏续一方面命人执行计策,另一方面则优哉游哉的与小妾喝酒,仿佛胜利在望,完全不将关下的刘辩放在眼里。
于是乎,时间飞快流逝。
当天色暗下来,魏续已然醉的不省人事。
这时,先前被魏续踹了一脚的百夫长来到门外,躬身作揖道:“将军,一切准备妥当。”
“将军醉了,按计划行-事便是。”一身媚骨的小妾,沉声道。
百夫长闻言,抬头看向说话的女人,疑惑道:“你……”
顷刻间,百夫长欲言又止,接着应声,转身离去。
……
此时,城关之上除了比往日多了两倍兵力把守,没有丝毫异样。
然而,魏延与文聘虽然紧随刘辩之后,却完全搞不懂主公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按照常理,即便偷袭也不应该让对方看见,可眼下主公刘辩却带着他们俩直面靠近城关。
这、是闹哪样?
当然,刘辩不是一般人,自然不走寻常路。
然而,随着逐渐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