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张官放开。
就在张官为刘辩的话感到心惊之际,张氏已然来到凉亭下,看见自家侄子的遭遇,冷眼看向刘辩,“你是何人?为何这般对他?”
从蓬头垢面的邋遢之人,变成如今浑身干净,风度翩翩的英俊青年,无论是谁都会认不出。
当即,甄洛唯恐母亲误会,开始为“刘昌”解释。
不消一炷香的时间,张氏了解整个过程,却很是吃惊刘辩的外貌,简直是大变活人!
可是,看在“刘昌”医治儿子甄俨的份上,张氏也就不与他一般计较。
转眼,张氏看向已然站起身,浑身狼狈的张官,“可否不要莽撞?”
“姑母,我……”
“还不快向先生请罪!?”张氏说完,转头看向一边。
“姑母,分明是他对表妹……”不等张官说完,已然意识到姑母的怒气。
旋即,张官面露怒色,恶狠狠的看向刘辩。
然而,这时刘辩突然拱手,满怀歉意地说:“不知者不怪,否则在下绝不会动手,得罪之处,还请兄台见谅。”
甄洛闻言,先是一愣,随之满是吃惊的看向“刘昌”。
甄洛完全没想到,他竟身具仁者风范,委实世间难得!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张氏闻言,猛然转身看向张官,“简直辱没了甄家和张家的名声!”
张氏话音落下,向刘辩施了一礼,“此逆子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先生原谅。”
“夫人,您严重了。”刘辩说着,向张氏拱手。
然而,张氏随着话音落下,转身离开凉亭,没有再理会刘辩之言。
甄家是书香门第,张氏能嫁给甄逸,腹中岂能没有些许点墨?
故而,张氏听出刘辩话中用意,只好数落不中用的侄子。
至于转身离去,显然是对张官撒的气。
即使刘辩出言无礼,可他毕竟是为甄俨医病的疾医,今后甄俨能否康复,还要仰仗刘辩。
张官眼看着姑母离去,本想呼喊,可知姑母当真生气,随之猛然扭头看向刘辩,“刘昌,今日之仇,我张官记下了!”
张官说完,大步离去。
“兄长!兄长!!兄……”甄洛连连呼唤,可张官仍旧没有回头。
“你这表哥心术不正、品行不端,在下不忍小姐被辱骂,才会出手教训,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刘辩拱手作揖。
虽然张官过于鲁莽,刘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