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眼下袁公势如破竹,接连在大王手中夺取冀州南部郡国,莫非……他臧洪有意污蔑大王不忠?”
顷刻间,随着臧洪话音落下,百姓们再次陷入窃窃私语。
方才,百姓们因刘辩出现在巨鹿而疑惑,眼下又因刘辩“未必还政”而疑惑。
就在百姓们窃窃私语之际,距离刘辩三丈外,一个百姓突然发出惨呼:“痒、好-痒,疾医救我!疾医救我!!”
顷刻间,百姓们的惨呼引起在场众人的注意,纷纷投去目光。
刘辩眉头微皱,放下-身边疫情缓解的患者,提着装有汤药的坛子,三步并作两步,奔向处于病痛中的患者。
只是,不等刘辩奔出一丈,臧洪忽然疾呼:“拦住他!!”
话音未落,臧洪已然提刀下马,直奔刘辩而去。
随着臧洪发出呼喊,使得在场众人将目光落在刘辩身上,面上却无不露出疑惑之色。
刘辩面对执枪凑上近前的士卒,却看向仍旧处于病痛折磨的患者。
“让开。”刘辩冷声道。
士卒们只知道随将军抓人,却不知道抓谁,更加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另外,臧洪所率领的百人士卒,均属于亲兵,无比遵从军令,更加知道他的厉害!
眼下,士卒们面对发出冷声的刘辩,反倒充满了不屑。
“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吗?”士卒无比嚣张,高声反问。
老话常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老话又说,有什么样的将,就有什么样的兵!
“大点声儿,没听见!”刘辩再次冷声道。
“嘿!老子今儿个给你脸了是不?”士卒话音未落,已然举枪直刺而出。
不等士卒手中枪刺出两寸,胸口重重的挨了一脚,身子倒飞而出三丈开外。
扑通!!!
士卒身子稍落地,本想说些什么,刚一张嘴,“哇”的一声吐出大口鲜血。
随之,面部扭曲如吞粪,瞬间将头一歪,气绝身亡。
“啊!!!”
百姓们看见突发状况,立时吓的瞳孔微张,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百姓们知道臧洪的厉害手段,平日里更是见惯了其麾下士卒的耀武扬威。
没想到,眼下竟扛不住疾医的一脚,头一歪就死了!
同样,百姓们均知刘辩是疾医,却不曾见过这等景象。
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