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乐进极不情愿的拱手道:“多有得罪,不要见怪。”
“这就是你乐将军请罪的态度?貌似并不诚恳啊!”刘辩开始胡搅蛮缠。
按照实际情况,一个疾医确实没资格叫嚣,可眼下情况不一样,他不仅是刘辩,更是可能将夏侯惇医治痊愈的疾医。
当然,刘辩不杀了夏侯惇,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你……”乐进面对刘辩的态度,立时紧-咬牙根。
可不多时,乐进翻身下马,简单整理一番盔甲,走到刘辩面前很是庄重的躬身作揖,“乐进鲁莽,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先生不要见怪。”
这是乐进最后的底线,若刘辩还不知好歹,当真会不顾夏侯惇的伤情,一刀将他砍了。
乐进的威名不是吹的,绝对难以再忍受此等侮辱。
然而,不仅是乐进,周围数十位士卒见状,无不心惊他此时的行为举动。
当然,士卒们也清楚主将夏侯惇的情况,故而纷纷拱手作揖,等待“云中子”的原谅。
“先生,救人要紧,还请大人不记小人过。”夏侯轻衣再度欠身行礼。
即使有众多士卒协助,刘辩也瞧不上嚣张的乐进,可这夏侯轻衣则不同。
虽说她为了救父,故意说谎是奉摄政王之命,但刘辩却知她本性不坏。
最初,夏侯轻衣面对一众山贼威胁,若当真善使谋略,自然会想方设法脱身,可她并没有,反倒展露出我见犹怜的姿态,这自然装不出来。
“小姐快快请起,在下可担待不起。”刘辩说着,出手搀扶夏侯轻衣。
然而,当刘辩的双手触碰其手臂时,真切感受到夏侯轻衣身子紧绷,无比紧张。
殊不知,夏侯轻衣身为女儿家,从未被男子在正常情况下触碰过身子,是以内心无比紧张。
同样,夏侯轻衣的内心出于抗拒,本想后退半步,却又想到父亲的伤势,故而只好轻-咬如果冻一般的唇,接受对方搀扶。
顷刻间,随着夏侯轻衣被扶起,刘辩则看向仍旧躬身作揖的乐进,“看在夏侯小姐的份上,我云中子就不与你一般计较,下不为例。”
刘辩话音落下,转眼看向夏侯轻衣,并作出请的动作,“烦请小姐带路。”
“有劳先生了。”夏侯轻衣说着,便由满脸泪痕的丫鬟烟儿搀扶,原路返回。
刘辩紧随其后的同时,不忘看了一眼乐进,心说:“97的武力值还敢跟老子叫嚣,早晚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