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甄俨、荀彧都是有功之臣,可鲁智深深爱着妻子钱氏,至于甄俨……刘辩反倒想要制衡冀北的军事权利。
斛律光是召唤来的统帅,可刘辩在用人方面,却没有将军权放在他的手上,而是命鲁智深领冀州兵曹,赏他一个女人也算主公刘辩恩情浩荡了。
刘辩话音落下,伸出手逗了逗面色白-皙的刘昌,“至于蹋顿……父王是摄政王,不是什么人都见的。”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咚咚”的鼓声,刘仪闻声伸出食指,奶声奶气地催促道:“父王,阅兵开始了,快走,快走!”
“好,咱们去看阅兵。”刘辩起身,一手牵着一个。
典韦、张玉兰紧随其后。
徐达望着离去的主公,皱眉道:“蹋顿单于称臣是好事,可乌桓三郡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啊!主公不见,会不会……”
“有何不好?”张良道:“纵使蹋顿拥有三郡兵力,可他终究是番邦异族,主公是何许人?岂是他想见就能见的?”
“话虽如此,可他毕竟擒了公孙瓒,如此大事……”
不等徐达说完,张良打断道:“如今的公孙瓒是阶下囚,在主公眼里更是一文不值,何须在意?照做便是。”
“可是……”徐达欲言又止,只见张良已然大步奔向离去的主公刘辩。
旋即,徐达唯有无奈的带着斥候返回主帐,给荀彧会信。
……
五月底。
一个雷雨交加的傍晚。
典韦在旁撑着灰白巨伞,刘辩处于伞下疾步前行。
不多时,刘辩与典韦回到摄政王府,忙问守门卫士:“夫人怎样?”
不等卫士回答,刘辩已然急不可耐的冲进雨幕,直奔王府西北方的一处宅院。
典韦见状,急忙举着雨伞冲了上去,怎奈刘辩脚下踩着疾绞连环步,典韦不仅追不上,距离反倒越拉越大。
不消半柱香,刘辩来到二十余丈外的宅院门口,刚好看见在凉亭中避雨且来回踱步的张玉兰。
顷刻间,张玉兰看见主公返回,毫不犹豫的冲进雨幕,随之屈膝跪在刘辩脚下,拱手道:“主公,您要有心理准备。”
刘辩不理会,缓慢的迈动如同注铅一般的双-腿,走向凉亭,顺着七丈回廊,直奔甄洛的住处。
此刻,甄洛的房内只有婴孩不绝于耳的哭声,一脸愁苦的张仲景摇了摇头,起身走向中堂的唐婉。
顷刻间,中堂内的所有女眷和丫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