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庄稼。
刘辩心中不解,并且由衷的感叹,小小年纪就知道庄稼得来不易,不可谓是孺子可教啊!
“你,过来!”刘辩向低头捡拾庄稼的小家伙喊道。
然,对方对方喊声,本能的抬头看向四周,却发现四丈外看着自己的人,正是父王。
“父王是在叫儿臣?”
不等小家伙说完,刘辩惊奇的发现,那小家伙正是他的长子刘昌!
此时,刘昌怀里抱着十余支尺长黄豆杆,一副农家孩童的装扮,如他父王一样的帅气。
刘辩对于儿子出现在此,心底不解之余,已然想到是唐婉带着他来的,于是迈步凑了上去。
“儿臣?你才多大?”刘辩忍不住笑道:“是你母妃,让你来的?”
刘昌将怀里的黄豆杆放在地埂上,像模像样的作揖道:“回父王,是孩儿自己要来了。”
“哦?”刘辩闻言,心底却忍不住想要埋怨唐婉,既然不是她让孩子来的,怎么会不命人看管,万一不小心伤到可如何是好?
刘辩不仅护女人、护属下,更加护孩子。
如果是唐婉让刘昌体验生活,刘辩不仅不会管,还会夸赞教育的好。
可唐婉没让他来,他刘昌却自己跑来,还是在无人看管的情况跑来,万一发生危险怎么办?
即便襄阳是大本营,谁又会知道没有坏人潜入,对幼子不利?
尽管田间都是农户,甚至是士卒,也绝对不敢保证有敌军乔装的可能。
“你为何要来?”刘辩再问。
“回父王的话,孩儿昨日听到二弟在吟一首诗,想到其中的含义,就来田间劳作了。”刘昌如实说道。
小家伙竟想着来田间劳作?
刘辩忍不住想笑,却再次问道:“那你倒是说说,刘哲吟了一首什么诗?”
刘哲是蔡二姐的儿子,极具蔡氏儒士家风。
刘昌再度施礼,继而效仿向来以文士自居的刘哲,将手背在身后,昂首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不等刘昌吟诵完整首诗,刘辩反而陷入疑惑。
刘辩可以确定,这首《悯农》是他说的,却着实想不起来对谁说过。
不过,刘哲小小年纪能够记下来,着实难得。
更加难得的是,刘辩不仅会背诵,还能发自内心的理解其中的含义,显然更加能等可贵。
“嗯。”刘辩故作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