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现在对卿儿不利的流言被传的满城皆知,会影响他以后的仕途和亲事...”
南宫夫人皱着脸说道。
“啪!”南宫晏重重的拍了拍桌子,然后冷声说道:
“慈母多败儿!你自己说说,你给那小畜生擦了多少次屁股,真以为我这个一家之主不知道吗?
他的所作所为不仅影响了他自己,还坏了南宫家的名声,你还想让他走仕途,也不看看就他那所作所为,就是进了官场,也会被有心人针对?
还成亲,你自己去问问,现在哪家愿意将自己千娇百宠的女儿嫁给他!”
南宫晏是越说越气,最后直接将手边的白瓷缠枝茶杯扫到了地上。
杯子碎裂的声音吓了南宫夫人一激灵,只能讷讷的闭嘴,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替儿子解释道:
“老爷,你说的这些都是建立在卿儿做了这等错事的基础上,可是卿儿虽然与那秦绵绵认识,却并未有任何交集...”
“行了,就你儿子那风流成性的样子,现在他自己跳出来解释的话,谁相信他?”
南宫晏冷着脸说道。
“可是...”
“别可是了,明日我安排人将他送回老家临安去守祠堂,等这段时间风声过后再说。”
南宫晏一句话就决定了儿子的去处。
“是,老爷,我这就去安排。”
这次南宫夫人没有反驳,她知晓轻重,现在儿子留在都城也没有任何意义,而且还会处在风口浪尖,成为别人议论的对象,别人只要一看到他,就会将他的事情提出来再说一遍,还不如避避风头。
南宫卿这两天异常烦躁,周围人看他的眼神,让他觉得如坐针毡,最重要的是他已经被父亲叫去训斥过两次了。
他觉得男子风流并不是什么错事,可是他愿用项上人头保证,他根本就和那位秦绵绵没有任何亲密接触,对方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连撩拨的心思都没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一个屎盆子就扣在他头上了,让他百口莫辩。
现下他也不敢出门应酬了,身边的狐朋狗友也劝他暂时修生养性,等过了这阵风头再说。
为了挽回自己的声誉,他和母亲提议尚公主,只要皇家应允,那一切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就根本不是事儿。
原本他并不想尚公主,虽然安平是他的表妹,可是在身份上,他处在下风,而且尚了公主,就意味着他不能有妾室,除非是公主赏赐的,这让风流成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