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的话,让谢绪宁哑口无言。
时寒继续道,“既然你回答不上来,那你就应该明白,在这个问题上,你没有任何立场。”
“我是她丈夫。”
谢绪宁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丈夫?”时寒冷声嘲讽。“你是她丈夫?证据呢?”
Zues将手搭在时寒的肩膀上,他示意时寒不要太冲动。
“谢先生,暂且不管你与谢意过去是什么关系,但现在,她只是一个病人,如果你真的爱她,真的为她好,请你暂时离开,谢意需要绝对的安静……”
“我不走。”
谢绪宁不走。
如果,她只是谢意,他肯定会早就离开。
但她不是谢意。
她是琳琅,是他的妻子。
事关叶琳琅,他谢绪宁再也不会退让一步。
“谢先生,病房里的她,如果是你的爱人,你就更应该需要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样。同时,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根据谢意以往的发病规律,她这一次醒过来,可能会忘记你……”
Zues的话,让谢绪宁和叶甜心都怔住了。
“和他们说什么,如果谢意表白顺利,她就不会受刺激了。谢司令,你到底对我们谢意做了什么,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追究,过去的二十余年里,谢意没有你,她也能过的很好,所以,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们,离开!如果你不离开……我们只好上升到外交程度了。”
Zues是一国之君。
谢绪宁只是一个司令。
一旦上升到外交程度,吃亏的人,不是别人。
只能是谢绪宁。
“Zues,关门。”
时寒说完,Zues当着时寒的面,关上了病房的门。
病房门外,谢绪宁看着那一扇门,良久一句话也不说。
郄望拿着一个冰袋,递给谢绪宁。
“诺,拿去。”
“我用不上。”
谢绪宁这个时候,心是跟着叶琳琅的身上。
他脸上的那一丁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所以,时隔20年夫妻重逢,你确定你要让叶琳琅看见你这一副模样吗?你如果确定,我现在就把我手上的东西就交给护士。”
郄望这么一说时,谢绪宁瞬间夺过郄望手里的冰袋,放到自己微微红肿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