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觉得自己有可能会气的随时倒了下来,早知道这个逆子这么忤逆他,他何必倾其所有的支撑他的一切。
“谢绪宁,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要不是我,要不是你姓谢,你能拥有现在的一切吗?你现在一定要为一个女人,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吗?”
当叶琳琅还是谢意时,谢谦看叶琳琅是格外的顺眼。
可他当得知,谢意就是叶琳琅时,他在心里想着,这个女人,为什么当时没有死了呢?
她要是当时就死了,又怎么会有现在这么多的破事。
“谢老先生,我也想知道,当年是谁只手遮天的隐瞒我活着的事情?又是谁只手遮天的去葭萌制造琳琅和岳母离开的事实?”
飞机的舱门,直接关闭。
当谢绪宁问出这句话时,谢谦便反应过来,他的宝贝儿子闹这么大的阵势,就是为了请君入瓮啊。
“我怎么知道?”谢谦说这些话,底气明显不足。
谢绪宁取掉膝盖上的毛毯,将毛毯下面的文件,一一摆到谢谦以及李和正的面前。
“不如,看看我收集好的这些文件。”
谢绪宁随意的将文件放到面前的桌上,从他发现叶琳琅的死是一个骗局时,他就一直在收集这些文件。
是,对于许多人来说,那些事情太过于久远。
久远到,他们已经放松警惕。
已经不相信谢绪宁能查到什么了。
可他们不知道,对于谢绪宁来说,叶琳琅就是他的命。
有人要拿走他的命,他还不能查查那些人是谁吗?
一日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他连睡觉都睡不安稳。
李和正和谢谦宛如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怔怔的看着谢绪宁。
“我来说吧。”
都这个时候了,李和正心知,再抵赖再较辩,也是枉然,与其这样,倒不如直接坦白。
“当年,你出事之后,我们以为你是真的死了,便给你发了军功章,同时也通知叶琳琅你的死讯。”
“你回来时,我们亦是感到意外,按规定,你必须接受半年的审查,我们谁也不知道你在外面,有没有被腐蚀?被同化?这是规定你也清楚。”
“是,当时那样的情况,我想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机会,李谢两家,如果能够成为亲家,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会更加紧密。”
李和正说这话时,表情并没有一丝的波动。
或许在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