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没见过,她柔嫩的唇抿的这么紧,显得庄重而悲伤。
陈松煜受到蛊惑。
他往前走去,也步入了雨帘之中。
雨声剧烈震荡着他的耳膜,他俯身凑近楚砚耳侧:“你来了。”
楚砚微微偏过头去。
雨水、少女发丝的清香、还有她瓷白的肌肤,让陈松煜的五感都沉浸在一种带有凌虐欲的快意里。
身后的厂房内。
绪芝岚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她撕心裂肺大喊:“楚砚,快走——”
陈松煜皱眉。
楚砚听到绪芝岚声音,舒了一口气。
终于放松下来。
她示意陈松煜,看她手上的那柄剑。
纤细精致的手,带着的珍珠般的光泽,就扣在剑柄上:
“还记得它吗?是你给我挑的。”
陈松煜扬眉。
“我记得,然后你偷偷把它买下来了——你想用这个向我求情?”
“那你未免有些天真。”
楚砚摇头。
陈松煜眼露讥诮,不再掩饰。
皮囊下的禽兽丢弃了礼义廉耻。
他伸手就要抓住楚砚的脖颈,拖着她走进厂房。
不料——
颈侧却蓦然有剧痛传来!
一道冰冷、却杀意凌冽的剑芒在雨幕里冲天而起。
陈松煜惊骇回头。
那只柔和细腻的手,正在用后天武者教科书里最标准的姿势执剑,裹挟着强劲的武者真元,狠狠刺向自己颈部动脉!
白色的剑芒如雷霆闪电。
映出了暴雨里骇人的一幕。
也映出了楚砚沉静、认真的神情。
“我今天来,是为了取你性命。”
喜欢清冷炮灰绝症后,全家霸总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