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有多难对付,你就能明白,你和她的连结有多牢固。”
他拍了拍楚玄的肩膀。
“我不信,她的血会对你没用。”
“找个机会,再试一次。”
楚玄顿了一下,轻微颔首。
那位族叔的神色舒缓了下来。
同楚玄打趣:“我记得,你当初不是不愿改姓来着?不想跟人小姑娘一个姓?”
楚玄面色平淡:“我只当暖暖是妹妹。”
对面的老者咦了一声。
当时楚玄有多倔,他可是都看在眼里。
现在,倒是真不在乎了。
他感慨:“无论如何,还是改姓来得好。那些人要知道还有应家血脉流落在外,你可活不到这个年岁。对了,听说楚婉柔被郑凌带了绿帽子了?”
楚玄:“嗯。”
那族叔一拍桌子:“荒唐!他楚婉柔敢冒着天大的危险收养你,就是我们应家的恩人!老子今天就去揍郑凌一顿出气。”
楚玄沉吟:“下周吧。”
族叔:“?”
楚玄缓缓开口:“我刚打过,再打,就死了。”
老者被送走的时候。
经过诊所玄关。
里面有人听到声响,立刻发出呜呜求救的声音,那嗓音沙哑绝望,如同指甲在哗啦玻璃。
老者好奇:“咋了。”
楚玄应声打开门,里面的男人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看到楚玄的一刻恐惧到几乎昏厥。
楚玄这会儿倒是有了些生动的气息。
他不笑的时候,像是冰冷精致的塑像。此时他弯下腰,轻轻把起那人的脉搏,俯身的时候精心打理过的黑发拂过额头,周身的酷寒就微微松融。
楚玄唇角微扬:“上次在西郊阴我的,陈松煜的手下。”
也不知他做了什么,那椅子上绑着的俘虏身体骤然绷起,浑身如同触了电一样痛苦乱颤。
老者点头。
又眼尖看到这人身上的枪伤。
他立刻兴致勃勃:“这人也是个先天后期,还能被子弹穿透。你那枪,研究成了?”
楚玄用指节点了点那把用刑的椅子,节奏倒有些愉悦:“嗯。”
老者立刻就想借来看看。
楚玄说:“一共就两把,一把刚用过,还在校验弹道。还有一把——”
他停顿许久。
“送人了。”
说的没头没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