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质,仿佛时时刻被多巴胺包裹,她具有最标准的亲社会行为,她热情、勤劳,哪怕早上6点爬起来为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做饭,也让她愉悦满足,仿佛大脑的奖励中心在持续不断的正向循环,从来都不回停止运行。
只可惜。
就在几周前。
楚砚见过几乎一样的表情!
在楚暖暖的脸上。
那是当异诡寄居在楚暖暖的身体里、利用催产素操纵她牺牲生命也要保全自己的时候。那时的楚暖暖,就像一个更加亢奋版的何婶。
何婶说起旧事,兴致勃勃。
抬头看向楚砚的一瞬,才倏忽一愣。
楚砚身材高挑,居高临下看向自己时,竟让她有些莫名的压力。
何婶吃惊:“你——”
下一瞬,仿佛只是自己错觉。
楚砚神色如常,认真琢磨:“我只是在想,万一是龙王不喜欢我手上的茶呢。”
何婶:“那可是上好的碧螺春。”
楚砚:“万一是因为我没加奶盖呢,万一是龙王更喜欢茶颜悦色喜茶COCO或者奈雪的茶呢。”
何婶:“???”
等轮到季禾。
她忍着笑意走上神龛。
敬茶的时候已经不像方才一样,站在这里就觉得脊背发凉。
之后一幕和刚才相同。
季禾也没被看上。
等走出庙宇,季禾趁何婶不注意,小声和楚砚哔哔:“这种桥段我懂。以前我去去景区,有个假和尚在路边念经。过一会儿导游单独把我叫出去,和我讲,大师说了,别人他都看不上,就我有慧根,要把住持托付给他的佛珠送给我,600块结个善缘。”
楚砚:“……”
季禾:“那我当然不同意!导游说60也行,实在不行30块一口价,不喜欢还可以挂闲鱼。那天晚上我们旅游团去吃火锅,结果,嘿,抢菜的时候人手一串佛珠!所以啊,你等着,到咱两落单的时候,他们就要逐个击破了。就是不知道刚才那寺庙里,机关在哪。”
楚砚:“嗯。逐个击破的时候,我先上。”
季禾睁大了眼:“我是一线记者,哪有躲在你后面。”
楚砚:“我进去了摸个底,了解情况,方便你设计运镜。增强节目效果,减少后期工作量。”
季禾恍然,感动:“有道理!”
敬茶之后,就是游湖。
乌篷船再次神不知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