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次和程逐遇到,都会情绪崩塌,在他面前“出糗”。
“不是说心情好一些了吗,怎么还哭了?”程逐起身去床头拿纸,然后递给她。
有的时候,哭这个事情,也挺神奇的。
你可能本来只是暗自啜泣,忍一会就憋回去了。
但别人点明了伱在哭,问你怎么哭了,好家伙,突然眼泪就会跟失禁一样,完全忍不住,会自己不断的往外流淌。
程逐看着一直在掉小珍珠的陈婕妤,一言不发地坐在她的对面。
倒也不是他这个狗男人真的不想安抚,纯粹的就是他觉得:“人在这种状态下,耳朵可能跟失聪了没差别,根本听不到你在说什么。”
他觉得此刻的陈婕妤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了。
她对于外界的感知在变弱。
事实上,确实是如此。
当然,始作俑者肯定是程逐这个狗东西。
是他在戳人家的心啊。
说真的,陈婕妤的年纪比重生前的他肯定是要小的。
但是,和现在的他相比,陈婕妤可要大很多岁。
更何况,他是学生,她是辅导员。
可是,你如果去仔细看看一些男人和比自己大一些的女人相处或者谈恋爱,有些男人会使用一个招数,那就是会坚持喊对方:妹妹。
这里头是有门道的,可以细细地去品。
当然,如果要当姐姐的小奶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是另外一条路线了。
程逐刚刚做的,其实和这种行为也有几分近似。
陈婕妤就这样哭了好几分钟,程逐就不停地给她递新的纸巾。
终于,她在又一次接过一张纸巾时,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程逐则微微俯下身子,然后去看她的脸,用取笑的口吻道:“这次还行,眼妆居然没哭花。”
这让她立刻想起了自己上一次在他面前把眼妆都哭花的窘境。
“今天没画。”她把纸巾放下道。
陈婕妤今天压根就没画眼线,也没涂睫毛膏。
程逐笑了笑,坐在沙发椅上,撩起窗纱的一角,透过落地窗看向了外头。
然后,他双眸不由得微微一眯。
好家伙,这么随意的看一眼,居然吃到瓜了!
“你看外面。”他开始招呼陈婕妤一起吃瓜。
辅导员用自己还在微微泛红的眼眸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