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副嘴脸的性子,在网上别说800字了,怎么着也给你写个2000字的长篇作文,洋洋洒洒的告诉你产品的优缺点,以及使用时的细致感受。
可现在要她讲的话,她是真憋不出来。
更主要的是,她现在已经不记得一些细节了,也几乎忘记前面的使用感受了。
她只记得,只记得嗯嗯!
“说不出来?”程逐这位霸道的甲方开始面露不悦,为难起了卑微的乙方。
他又拍了一下狐言的大肥臀。
程逐现在拍的时候,如果她是侧躺着的,他就会拍上面那瓣。
而且他会从下向上拍。
这样一来,会有一种让紧紧贴合着的两瓣,因为他的拍打,而有了微微分开的感觉。
狐言低着头,用打工人被训斥后的卑微语气道:“那个老板,我能不能到时候以文字的形式发给你?”
“实在不行的话,我也可以到时候录下来,用语音的形式进行汇报。”
程逐闻言,本想继续逗她玩,再为难她一下,但后来转念来转念一想,直接道:“那行吧,你到时候以语音的形式发我。”
他突然反应过来,以这只微胖丰腴的狐狸在网络上的那副嘴脸,她到时候如果以语音的形式发过来,那可能会是一番即时体验报告。
她可能会边使用,边录音,边汇报。
只要是在网络上,她还真可能干得出来。
狐言一听甲方爸爸心软了,不需要自己在此刻当面汇报了,立刻松了一口气。
她补充了一嘴:“我其实也已经有点记不得刚才的感觉了,确实也说不出来。”
“是么?那你只记得什么了,为什么前面的就不记得了?”他问。
程逐和她在网络上能聊成那样,可见二人有多么同频。
再加上狐言体质特殊,他又勤劳能干且经验丰富。
他心里啊,门清!
画师闻言,可耻的选择了逃避,起身道:“老板,你渴不渴,我去倒杯水?”
喝水?
等会再喝,反正你等会八成会有点缺水。
林鹿:我以为他今夜住魔都,是在忙工作,不想开夜车。
宁宁:我以为他今夜在魔都,是去赴约了,幸好你没问。
程逐:没想到吧,我没有去赴约,我在开夜车。
公寓内,二人先重温了狐言先前的经典画作:《舔金主爸爸,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