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逐想起了元稹的一句诗。
“美人醉灯下,左右流横波。”
陈婕妤被他盯得有几分小尴尬,略显窘迫的轻声道:“哪有人喜欢别人哭的”
“我只是说伱眼睛红红的挺好看的,呐,我可没有把你搞哭过啊!”
狗男人在心中补充:秋游那天民宿里疼哭的那次不算。
两人在沙发上你一言我一语,跟打情骂俏似的,陈婕妤早就把《琅琊榜》里的剧情都给忘了,在程逐的插科打诨下,把虐点忘得一干二净,最后不知怎么的,嘴唇就亲到一起去了。
静谧的客厅里,偶尔能听到辅导员细微的嘤咛。
程逐在离开丰唇后,嘴就开始移动到了脖颈处。
每当这种时候,陈婕妤就会本能的扬起头来,把下巴给抬得高高的,然后因为脖颈上传来的触感与温热的气流,时不时地脸部朝左边转一下,然后又慢慢挪到右边。
此刻,他将辅导员的大腿一抬,就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左手则搂着她的腰背。
透过真丝衬衫,他能感觉到柳腰时而一紧,时而一松。
而人的腰臀其实是连接着的,腰部一紧一松,臀部就会有所跟随。
程逐开始伸出双手,跟个家政服务员似的,给辅导员叠裙子,把套裙的下摆给往上一卷,叠起了一层。
紧接着,他的手指轻轻一勾,把一抹紫色给挑开,开始做起了手工活,起到类似于耳机款的作用。
从某种层面上来看,眼泪它不是消失了,它只是转移了。
在整个过程中,他还问道:“这么多天,有没有想我?”
在这种时候问想不想,总会让人羞于回答。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如果我说想,好像想的不只是你这个人。
戴着金丝眼镜的大学辅导员嘴唇紧紧一抿,默不作声。
程逐就继续掌控右手指尖节奏,还把左边的那瓣浑圆给用力掰开,非要让她紧抿着的嘴巴因为一些原因而张开,忍不住进行短暂几秒的口呼吸。
在这一瞬间,他就去吻她。
小小的客厅里,宛若上演起了《西厢记》:
“春至人间花弄色,
将柳腰款摆,
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