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若没有我们任何证据,要给我们按罪名也难,但这封信落在了他们手上,最起码就可以给我们安一个拥兵自重的罪名!光是这一个罪名,也足够诏告天下,将我们定为钦犯加以捉拿了!”
萧祺将包袱丢下地,喉头沉咽。
“我们得尽快离开,不然就难以走掉了!——刘颂他们回来了吗?”
屋外立刻有黑衣人进来:“回主上,刘将军他们还没有回来!”
“即刻调几个人去城门口打探情况!一旦有出走机会立刻告诉我!”
黑衣人应声称是。
待走之时,萧祺忽然又把他唤:“再唤几个人去晋王府外头,打听他们有哪些人在府中!”
萧夫人听到这里,忽说道:“先前我出来的时候,曾听刘颂说,晋王府前几日住进来一个女僧,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王府一个字都未对外提起。”
“女僧?”
萧祺疑声。
“没错,还曾有人看到有小尼姑从王府里出来。”
萧祺目光骤凝,与黑衣人道:“即刻带人去晋王府探探此人的底细!”
黑衣人这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