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伯那儿了。”
宋濂道:“我就是有点害怕他回头又逮着你,找你没趣儿。”
“嗨,没事儿!咱俩又不捣蛋,他还能不许我交朋友不成?咱们找个安静地方坐着。”
宋濂跟着他进了三房一座偏院,只见果然安静,然后问他:“你哥昨儿才回来,今日就要当差了?”
“不是。好像我姑母家那边出了点什么事。”沈栎说着,进屋坐下。
宋濂记着宋湘那句“注意分寸”,也不好再问,就掏书本出来准备开场。
翻书的当口他连连往窗外看了几眼,被沈栎看到了:“你瞅什么?”
“没什么,”他答着,又道:“钿姐儿今日不会过来吧?”
“你干嘛老在意她呀,放心吧!她今儿不来,缠不着你。”沈栎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宋濂写了几个字,又问道:“她去哪儿了?”
“听说都察院最近有职缺出来,我二伯在别院约了几个同僚边谈事边吃茶,把她也给带去了。所以她绝不会来的。”
沈栎的二伯沈宜城,也就是沈钿的父亲,在吏部任职。
宋濂听毕哦了声,便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