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寰也来!王叔此番还未请你吃过饭呢!”
“那小侄就恭敬不如从命。”
陆瞻拱手。
每三日休猎一日,这是惯例,既然请到了自己头上,陆瞻怎会拒绝?他又不是不知道秦王邀请孙萧二人吃饭打的什么主意,他才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得逞呢。
秦王的笑容果然就没那么明朗了。
陆瞻只作不见,回了宫。
宋湘这边今日无话,上晌去胡家那边坐了会儿,晌午补了会儿眠,下晌敏慧她们来了,一起抹了会儿牌,却是不见宋濂,打发侍卫去看了几回,都说他在行宫里,没跑远,便就没管他。
宋濂担负重任,一大早就先找到了沈钿,跟她合计手头的信息。
这胖妞虽说有时候有点傻,没想到办起事来脑袋还挺活泛的,昨日丫鬟坠崖的事沈钿也知道,她虽然没去,听完宋濂把经过一说,却是坚定地摇起了脑袋:“那天那个丫鬟,肯定不是东安侯府的人,我认得他们家丫鬟的绿色裙子,她们裙上没绣花,鞋子也不是这样的。那天我们看到的丫鬟,不但是衣着不俗,做工也讲究,那个丫鬟的装扮,肯定不是一般丫鬟的装扮。既然不是一般的丫鬟,又怎么会莽撞得跑到山崖边去做摘野果这种轻佻的事呢?我娘说,在外头连规矩都没有的人,没得连累主子,这种人是不会被重用的。”
宋濂捏着下巴,沉吟点头:“有道理。只有要紧的丫鬟,才会有资格接触重要的东西。那么她穿的衣裳,就不一定是他们府上所有丫鬟都会穿的那类衣裳!”
沈钿歪起头,皱着肉乎乎的眉毛:“可是如果不是统一的衣裳,咱们又要怎么找呢?”
宋濂也一筹莫展。望着栏杆外的山坡,他说道:“先不管怎么找,只说东安侯府这个丫鬟,她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那为何偏偏她的脸会摔得稀烂呢?就像是不愿我们看出她长什么样子似的。这里头肯定还有猫腻。”
“那我们怎么办?”沈钿绷着了小脸,跟着郑重起来。
宋濂凝眉说:“如果一点办法也没有,那我们就只能来引蛇出洞了。”
“怎么引?”
宋濂道:“那天咱们不是捡到张纸片吗?我记得上面的舆图画的是什么样子,不如……”
“不如怎样?你倒是痛快点说呀!”沈钿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
宋濂便趴在她耳边细说起来。
沈钿听完,重重点头:“好主意。濂哥儿你真聪明!”
宋濂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