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院内,看似并没有什么异样,其实心细的人早就发现了端倪。
贵公子里的张公子,因父兄都是断案的,所以让人避开里面原来留下的脚印。顺着脚印找到个粪桶,里面还有着残留的污秽之物。
随后又找到了一处已经泼洒过污物的地方。
分析下来,是打算将赵映月引到那里去后,将她推到在污地上,让其衣服沾上粪水,臭烘烘的让她丢脸。
到处找寻那个失踪宫女,最后在一口井里发现了尸体。这下线索断了,也没真的出事,就不了了之。
希宁嘴角微微勾起。
如果她“不小心”或者“自己脚滑”,摔在这堆粪水上,那真是半辈子都要臭在这上面了。以后想到镇国将军府嫡小姐,不是骄纵愚蠢,而是在宫里弄得自己臭气熏天。
赵映月不禁皱眉:“弄污人家衣物,太过刻薄、小家子气,倒象是女子所为。”
希宁轻描淡写地:“我何德何能,让人如此算计。只可惜了白白送了一个宫女的性命。”
赵将军和赵映月心中也明白,能让宫女做事、又能事后将其灭口,这地位肯定不低。
其实要查下去的话,完全可以盘问宫女身边的人,期间有没有人找过这个宫女。这个宫女什么来历,家里还有谁在,粪桶是从哪里拿来的,是谁拿的……不是没有蛛丝马迹,可以顺藤摸瓜的查下去。不了了之的原因是,官家和皇后不想再查。
不想再查的原因,应该已经基本知道是谁干的,不想将事情搞大罢了。
赵将军紧锁眉头:“嘉顺县主就那么讨厌你?”
赵映月翻了翻白眼:“何止讨厌。冰嬉时,三皇子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小妹。”
希宁苦笑:“贵女都坐在一起,你怎么知道是看我?”
赵映月转而眨巴了下眼睛:“她和你之间离得远远的,不要说我,就算其他人也看得出,他看的方向肯定不是嘉顺县主。”
嘉顺县主为了显摆自己,又为了表明自己身份尊贵,坐在了贵女席的边缘,靠近贵妇席。而她和嘉顺县主不合,想着尽量不要有什么交集,就坐在了另一边。
希宁头疼:“那也未必是看我呀,我身边的贵女那么多。”
赵映月很肯定地:“可你长得最好看,身边的贵女哪个都不如你。”
回想了下,确实身边贵女的父兄都是官职较小的,官职大的都坐到嘉顺县主那边去了,靠近贵妇席。
一时张口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