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着:“老爷,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好。”袖子微垂,手腕上露出二只绞花大金镯子,随着每个动作,微微叮冬作响。
另一个穿着锦缎、年龄相彷,夫人打扮模样的妇人坐在左边第一把椅子上,脸色阴沉,白了那年轻女子一眼。
一个小丫鬟正跪在地上,捡地上的茶盏碎片,还用手将地上的茶沫往搁在旁边地上托盘里撩,有人经过也不敢抬头。
目前客厅里的人,一眼就分析出来,中间主座自然是张员外,旁边坐着正妻,那个妖艳的自然是妾。
“老爷。”张成走到前面一侧停下行礼:“这两位是悬壶门的先生。”
其实悬壶门绝对可以称呼为大夫,可这两位实在是喊不出口。一个是黄毛小丫头,一个是需要花五百两银子补救的刚入门掌门。哪怕是掌门,也是刚入门,说出来他都觉得滑稽。可半年钱悬壶门被灭门的事情,现在不要说江湖,民间都知道了,现在能还有后人,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张员外有点迷惑,这两个身上穿的倒是悬壶装饰,可位置不对。一般来说,背着药箱的都是药童。可眼前站着的,年龄大的却背着药箱站在小丫头身后。
张成走到张员外身边,那个弯下腰在张员外耳边滴滴咕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