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就是我的人,我的人,没有人可以伤害,他们既然招惹了我,也不要想好过。这里还有一个活口,有什么想问的,你自己去问。"看着凤绯炎,凤非烟霸道张狂地说道,随即不理会凤绯炎那明显有些激动地情绪,走到花月舞的身边,将一个玉瓶扔给花月舞,"这个敷在伤口上,不会留疤。"
"哇,君,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因为有小时候凤非烟送礼的先例,花月舞自然知道,凤非烟拿出手的,都是好东西,将玉瓶宝贝地塞进怀里,便对着凤非烟说道,丝毫不在意自己受伤的胳膊。
凤绯炎见凤非烟并没有责怪自己,而其他人也没有说什么,心里有些感动,他与他们,不过才认识不到一天,但是他们却为了他不顾危险,这就是友情吧,他发誓,一定不能再连累他们。
"好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先找个地方收拾一下,君不是说很饿么?"花御歌整了整自己因为刚才的战斗而有些凌乱的衣服,朝着几人说道。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真是快要饿死了。"经花御歌这么一提醒,凤非烟便感觉自己快饿的不行了,很是郁闷地说道,那装的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几人都不由自主地笑出声。
凤绯炎召出一名身穿红衣的男子,让其将那名被凤非烟下了禁制的黑衣人带走,自己跟着凤非烟等人朝酒楼走去。
是夜,凤非烟和凤绯炎的公寓里灯火通明,除了凤非烟和凤绯炎外,花御歌、花月舞、君未轩、樱绯白也都在,光洁的地板上,正躺着一名身着黑衣的中年人,正是中午时被凤非烟施了禁制的人。
凤绯炎并没有将人带到别的地方去拷问,而是带回了他和凤非烟的宿舍,因为凤非烟中午的那句话,让凤绯炎不再将几人当外人,而是将他们当作自己的好伙伴,而且,今天的袭击,他们也都是受害者,所以,他们也有权知道事情的原因,虽然他已经有些眉目了。
"君,他为什么还不醒?这样我们要怎么问?"樱绯白好看的眉毛紧紧靠拢,眼睛盯着地上的黑衣人,十分不解地询问凤非烟。
"就是啊,君,你快把他弄醒吧,本小姐等不及要知道,是哪个混蛋敢和本小姐为敌。"原本很安静的花月舞一听樱绯白开口,也立刻开口说道。
君未轩仍旧是一脸冷冰冰的样子,他并没有去问凤非烟,因为他相信她做任何事情都有她的道理,也相信她的手段,他要做的,只是相信她,守护在她的身边而已。
花御歌坐在花月舞的旁边,仍旧是一副懒懒的样子,漫不经心地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