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刮了下巴修了胡子,一头中分秀发加了双倍的生发油,富贵之余,又显青春。吴旅长怕自己太像男人,所以依然用一条花手帕包了脑袋,捏着嗓子向刘老爷招呼了一声,他便垂着头不肯再言语;而刘老爷对着吴旅长,先是从头看到了脚,随即猛一抬头,甩得两撇中分头发如同大浪一般顺势扬起:“嘿嘿嘿嘿嘿,吴小姐,昨夜在寒舍休息得还好啊?”
吴旅长嘤咛一声,算是回答。
刘老爷见了吴旅长这一番娇容,登时喜得心神俱醉,一个大屁股往椅子上一粘,他是死活不肯走了。而在上午谈话之时,他与吴旅长之间隔着一张八仙桌,到了下午,他便挪到了吴旅长身边。吴旅长身上的新衣服都是熏过了香的,香气被身体的热力一烘,幽幽的越发浓郁;刘老爷喜滋滋的在心里掂量着吴旅长,想这大姑娘个子倒是真不小,不过细皮嫩肉,巧笑倩兮,倒也别有一番风致,收到家里,似乎也不错。
思及至此,刘老爷开始试试探探的动手动脚,及至到了晚上,他攥住了吴旅长一只手开始揉揉搓搓,同时口中的言语也越来越露骨了:“小美人儿,你若是跟了我,我刘某人别的大话不敢讲,你这一生一世穿绸裹缎吃香喝辣,是绝没有问题!若是你肚皮争气,能给我生下个一儿半女,那我就把家里那个老太婆踢开,让你来管家!”
吴旅长被他摸得寒毛直竖,几欲作呕,正想强行把手收回来,然而偶然间一抬眼,他忽然看到了倒悬在天花板角落处的四脚蛇。四脚蛇很警惕的瞪着他,细长的瞳孔渐渐扩成了圆形,眼神几乎有些凶恶。
吴旅长心中一寒,勉强笑道:“我??尽量吧!”
刘老爷一听这话,登时双眼放光:“美人儿,你答应了?”
吴旅长有些慌张,含含糊糊的答道:“我??下个月吧!我这个月??我??”
刘老爷飞快的一算日期,发现这个月已经到了下旬,兴许是大美人身上来了红不方便,挪到下个月也不是不可以,故而彬彬有礼的做了个绅士样子,刘老爷笑道:“下个月就下个月,我全听你的。”话音落下,他又抓起吴旅长的手,送到唇边狠狠的亲了一大口。
吴旅长一哆嗦,慌忙把手收了回去。
从这一天起,刘老爷像进了衙门当差一般,每天早早的来晚晚的走,见了吴旅长就要亲嘴摸乳——亲嘴的时候,吴旅长一个不慎没躲过,被刘老爷的大厚嘴唇堵了个正着,恶心得险些把肠子里的隔夜饭都呕出来;受了这个教训之后,吴旅长有了经验,提前偷着藏了两个大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