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十年之前,我随师父前去江南嘉兴办事。彼时,徐,徐郎也是因为一些旧事,准备是找天鹰教的麻烦。
殷梨亭接过徐信给的黑玉断续膏,又是想起自己的五师兄,说道:“徐长老,还有件事情,不知我五哥与您有何恩怨,能否……”
殷梨亭转头看向张三丰,百岁高龄的老道士经历的事情也是不少,但这时候也是内心激动。
他现在只想静静,既然已经丢脸了,那就多坐上一会儿。
徐信觉得自己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好似铁胆神侯附身,同样是修炼了吸功大法,也同样是和别的男人竞争女人,朱无视输给了古三通,而他则是赢了殷梨亭,还能以胜利者的姿态说这样一番话,好像……蛮爽的啊!
“殷六侠,以后,切勿自暴自弃了!”
这个时候徐信又说话了,看了眼坐在上首的张三丰,又是取出交给纪晓芙的那个金盒大开,露出一盒漆黑发亮的黑玉断续膏。
至于那天鹰教殷野王,本就是魔教邪徒,他那件事上,也只起了一个推手作用,最后阴差阳错。现在那人还是自己五师兄的舅兄,也算是,“一家人”?
“啊……”
殷梨亭再看向徐信,内心已经恢复平和心境,便是抱拳向徐信道谢。
徐信点了点头,说道:“我曾以此药救治多位肢体残废之人,确有奇效。
徐信并未强占纪晓芙。而纪晓芙失身他人,芳心已变,主动上门退婚,实际上是在为他这个未婚夫考虑,她也没有错!
“你这人还怪好嘞!”
紫霄宫中,峨眉派诸人听到纪晓芙如此曲折的经历,都是流露出关切之色,看向徐信的目光也是温和了许多。
“六弟!”
殷梨亭听到徐信这么说,立刻便就坐不住了,连忙从地上站起来,看着那一盒子犹如黑玉的药膏,念起一直瘫倒在床的残废三哥那百般痛苦的模样,忽然觉得自己的这点事好像也不算什么。
那一夜,师父带着我们强闯天鹰教总坛,我因为断后被那天鹰教的殷野王追杀。那个卑劣贼子,竟然在暗器上用了那种,那种药物,徐郎搭救了我,我们,我们就……
殷梨亭想到这些,心绷不住了,一声大喝掷剑在地,头上的文士帽也掉在了地上,脚步一踉跄就摔在了地上。以武当殷六侠的武功,如何会失足摔跌?那自是意乱情迷、神不守舍之故了。
“这……多谢!”
“这,这,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