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一段路,再让诸位夫人小姐们上车,虽然……但总比继续耗在这儿强吧!”
清夫人唇角流露出一丝兴趣,“不是四大圣僧的门人?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要是真的话……更有意思了。”
白清儿下意识舔了舔唇角,她真是感觉有趣了。她的魅力自己清楚,很少有人,或者说她还没有碰到有男人,可以摆脱的如此之快。
马车重量不轻,但实际上是车上载物过多,取下多余的载重,单纯只是马车通过的话,并不是难事。
“郑先生!”
这个和尚摇摇头,又一脸的抱歉道:“倒是贫僧托大了,毕竟不是石匠出身,这仓促取材的石基,虽然勉强补好了石桥,但是承载能力有限啊!”
和尚再次来到了被他放下的青石板旁,双手抓住青石板的两侧发力,青石板被他整个抬起,随后这人颠颠走到了石基之畔,小心的将青石板放下之后,站上去踩了踩。
这个和尚的声音传入郑石如耳中,“自幼随着师傅于山中一庙苦修,师傅圆寂之后我就一直留在山上,直至前年……”
清夫人,也就是襄阳城守钱独关名义上的外室,实际上的同门上司白清儿,盈盈一福行礼,屈身一拜,起身的时候不知道是脚麻还是没有站稳,哎呦一声直接扑向了和尚。
和尚道谢后探手取刀,随后原地一跃,虚空纵踏几步,走楼梯一般拾空而上,七八丈之后落下,纵身跳到了山林之间一片黑石之间。
和尚说到去年的时候有些含糊,郑石如却心中有了一定的揣测,据说前年杨广下江南入住扬州蜀岗十宫,十宫左近山水尽入皇家山林,山寺庙宇禁绝,想来就是那一件事了。
清夫人是一个极美的女子,美得异乎寻常,最惹人注意的,是她那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衬得她漂亮的脸庞肌肤胜雪,带着令人心悸的诡艳气质。
“我们路上遇事,倒是让大师遭难了。”
郑石如再次递上毛巾,又亲自给和尚撑伞。
郑石如下了一跳,连忙来到桥沿,就见和尚在底下架起了一字马,双脚插在石桥两边崖壁之上,双手托举着石桥,“郑施主,贫僧好歹还算有些蛮力,能够撑住这石桥。”
这个和尚忽然摇了摇头,接着纵身一跃下了石桥。
“诸位请让开!”
这和尚掂了掂脚底下的石板,说道:“这石桥依旧不稳,雨天若无人提醒,马车一旦上去后果不堪设想。在下想要留在此处,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