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时候,夫子也在。”
风起风转,雪起雪歇,山崖之上一片安静。
“隆庆皇子!”
正如徐信曾经说的那样,陈皮皮就是被保护的太好,在徐信眼里,这种的就跟废物没差别了。
“我当初,是真的想要把你留在身边的,你若真的答应,那必然不会是小侍女。”
“荒原一行后,莲生三十二也死在我手上,从今往后,我就是独一无二的裁决大神官。”
“我又一次输给宁缺,真的很不甘心啊!”
“我是少爷的小侍女。”
“喂,你这家伙在干什么,调戏别人家的小侍女。”
“莲生大师……”
山崖绝顶上,桑桑低头偏开徐信的目光。
徐信以念力控制着两团骨灰落入两个大瓮当中,没有将一点遗漏掉,他看着眼前穿上白袍的少女,忽然问道:“桑桑,你老师和颜瑟大师,有和你提到过我吗!”
“我从李慢慢手上抢回来的,天书明字卷。”
在夫子的眼中,或许那些只是一些磨砺而已。
徐信淡淡的撇了眼君陌和他背后那藏都藏不住的陈皮皮,一个圆滚胖子尝试藏到瘦竹竿样的家伙身后,这陈皮皮真就……
当然,徐信现在不断搞事,也是会逐渐置身棋局。
别看他好像经历了很多苦难、磨难,但不说其他更惨的穿越者,单单昊天世界的来说,就有远比他更惨的平民百姓,那些到死都没能拥有复仇、反抗能力的,那些才是真正的惨。
孤伶伶的白杨树孤单地看着天,徐信的声音传来,孤伶伶的桑桑抹了抹眼睛,吃力地抱着两个沉重的瓮,艰难地走到崖畔,然后双膝跪到被凝固成两个老人模样的两堆灰面前。
虽然说徐信一直以来给她很好的感觉,但她已经习惯了有宁缺,也是继续选择宁缺。
这可是昊天的化身,若能为伴侣,绝对是昊天世界有史以来最大的机缘,宁缺绝对是穿越者中较为幸运的一类。
“老师住新瓮,他喜欢干净。”
崖上的山风一直在吹着,但有着徐信念力的加持,两个老人残存在世间最后的这一点痕迹并不会乱跑。
君陌的高冠再一次出现在徐信视线里,他拦下徐信,眼神盯着那卷天书,他认得这是大师兄李慢慢手上的旧书。
或者,他的苦难本可以避免,毕竟夫子一直看着,应该是从他出生,夫子就关注到这个生而知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