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足的情况下,瞄准这么大一个活靶子的难度也大大降低。
趁着麻团油饼用藤牌吸引住另外一头怪物的注意力,二羊悄无声息地贴近到怪物身边,两口牛角刀戳进怪物的身躯当中,反手一搅,怪物爆发出凄厉的惨叫。
高山在旁边看得冷汗直流,王云霄却暗自摇头。
太弱了。
有种打完范克里夫他闺女,回头去打范克里夫的感觉。
这当然不是错觉。
和上一次在战场上遇到的那些诡计多端的西洋老妖怪相比起来,这对公母不过是由校园怪谈转化出来,刚刚诞生还没两天的梦魇。
只能称之为梦魇,连吊死在女厕所门口那位都比不过。
至少人家是真的吊死了,而它们公母不过是学生们平时闲聊八卦,脑补想象出来的存在。除了外表狰狞恐怖,能吓哭小孩之外,实际上就是纸老虎一戳就破。
自己这支小队还没有动用全力,他们就倒下了,屁毛都没爆出来一根。
就和雕花的冻梨一样,这些校园怪谈都是学校专门为新来的小豆芽菜们开发出来的培训项目。他们这些老家伙经历过真正的战场考验,已经不需要这种过家家的小游戏了。
我们一点都不羡慕,一点都不想玩,真的。
高山倒是很想参与一下,但光是停留在这里就已经耗费了他大半的心神,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一头栽倒睡过去,想动手都提不起力气。
“为什么你们没事?”
看着王云霄和他身边的小兄弟们一个个若无其事就像逛街一样,而自己带进来的这些警员一个个精神萎靡就连呼吸都很困难,高山不由得好奇问道。
“你吃过苦吗?”
王云霄反问道。
“谁还没吃过苦?”
高山不解:“我是农村出身的,从小跟着爹娘在地里刨食,什么苦没吃过?后来参军……”
“参军,但是没打过仗对吧?”
王云霄笑道:“我听秦局说,你们这批人当初是作为预备役被招募进去的,结果还没训练完,仗就已经打完了对吧?”
高山不服气道:“那时候训练也是很苦的。”
“但也没饿死你们。”
“你这叫什么话?”
“就是这句话本身的意思,不是阴阳怪气。”
王云霄低声说道:“我这些兄弟跟我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前两年打仗的时候,我们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