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还真是個军人啊，我看你年纪没那么大，还以为你只是个误入此地的学生呢。”
黑龙蛋小声嘟囔了一句，王云霄没听清楚它在说什么，忍不住甩了甩手里的砖头：“继续说！”
“好吧，只要知道时空潮汐的概念那就好办了，能让你知道这个概念，说明你肯定已经参与到了其中一个计划当中……不用否认，我没有套取你心里秘密的想法，只是这样跟你解释起来就比较简单了。”
什么计划？我有什么秘密？
王云霄一头雾水，不过既然对方愿意讲，他就愿意听。
“明国特务局推广的十二修炼法门你有没有学过？”
“学过……一点点吧？”
“那你还这么弱？跑两条街就喘得跟条狗一样？等等，你不会是扮猪吃老虎在忽悠我吧？”
王云霄默默地举起了砖头。
“好吧好吧，我继续说。”
黑龙蛋立刻怂了下来：“教你修炼法门的人，有没有告诉你十二法门分别对应寰宇星辰计划里面二十八个时空锚点这件事？”
“你说的是二十八星宿？”
王云霄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寰宇星辰计划，但确实听小刘护士讲过，十二法门之中总共有二十八条修炼路径，分别对应传说中的周天二十八星宿。
听起来似乎是一个意思。
“二十八星宿？他们是这么跟你说的吗？”
黑龙蛋呵呵笑道：“刚才那个怪物你也看到了，哪怕是在她沉眠的时候，你靠近她都会陷入幻觉。当她完成下一次蜕变的时候，我怀疑她甚至有能力将整个现实世界都拖入梦境。那就是其中一条路径的完全形态，距离登神只有一步之遥。”
那我觉得你吹牛逼是有点吹大了。
还整个现实世界……你当我们国家是你老家呢？还能组织起环国境线自行车赛？
要说把这样一座城市拉入梦境，听起来还靠点谱。
王云霄不懂就问：“啥叫完全形态？”
“你们没学这个？”
“没讲到那么深的地方。”
“啊，我想起来了，按照你们的说法，应该是叫做境界划分，炼气化神什么的。”
“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是一样的。你现在应该是属于刚刚入门吧？再往上练……什么玩意来着？中文太麻烦，我们就说是进化形态和异化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