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敲敲鸟笼子,鸟笼子晃个不停,那凤头鹦鹉愣是很有毅力地一动不动。
宴轻气笑了,“几天不训你,长本事了是不是?”
他对外喊,“端阳,把它给我拿厨房去炖了。”
端阳自然不会动。
凤头鹦鹉一下子炸毛了,连忙爬起来,开始给宴轻唱歌,婉转的小调,很好听,新学的。
宴轻满意,侧开身子,指着汗血宝马,“这是……它叫……小画,你认识一下。”
他把自己那个轻字轻而易举的减掉了。
汗血宝马向前走了一步,盯着里面唱歌的小东西,忽然觉得,它比自己可怜,至少,他能被放出马圈出来遛弯,而它却只能被关在笼子里唱歌。那笼子就那么大一点儿,还没它的脑袋大。
它终于不哀怨了,用脑袋蹭了蹭鸟笼子,跟它打招呼。
凤头鹦鹉不知是从它的马眼里看懂了什么,还是动物本身语言互通,只见它唱着唱着大翻白眼,然后,气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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