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管着他别的方面,他才会因为你这个得用而忍受得了你的管,才会听。”
云落试探地问,“您还要管小侯爷什么方面?”
“目前盯着他好好按时喝药,别偷喝酒,等伤好了之后,大半夜没事儿别在街上乱晃悠,早些回家。”凌画目前就想到这些,“宴轻这人,说好相处,其实是很好相处的,只要你摸准他的脾气。”
云落有点儿心里没底,“属下不太会跟人相处。”
“你会的,秦桓那样能跳腾的你都能跟他相处的很好,宴轻比秦桓好说话且讲理,只要你拿道理说服他,他就听,他莫名其妙发脾气,你别与他硬杠,待他自己脾气过了,就好了。”
云落点头,牢记在心,“属下记住了!”
“以前,我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秦桓出事儿,如今,我还是那句话,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宴轻出事儿。哪怕萧枕的人,对他动手,也不行,无论是谁,都给我挡死了。”凌画声音不重,却一字一句,“宴轻喜欢做纨绔,无忧无虑,就让他继续无忧无虑,不能因为我嫁给他,就让他不能再无忧无虑了。”
至少,这次东宫的人暗中帮着黑十三悄无声息入京青天白日刺杀她,连累宴轻的事儿,再不能有了!就算有,也不能再让宴轻受伤了。
云落重重点头,“主子放心!”
当日深夜,整个京城陷入安睡时,东宫幕僚出现在了京兆尹陈桥岳的府邸。
陈桥岳见了东宫幕僚深夜来访,脸都变了,他不傻,这个时辰来他府邸,定然是东宫太子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他,且一定没好事儿。
他想起如今京兆尹只接了一桩案子,那就是凌小姐和宴小侯爷被刺杀案,如今陛下全权交给许子舟负责。
幕僚对陈桥岳拱手,“陈府尹,打扰了!”
陈桥岳脸色不好,宰相门前七品官,东宫的幕僚近臣也是有品级在身,他也拱了拱手,“刘大人深夜来此,有何指教?”
不等幕僚开口,他又道,“若是因为凌小姐和宴小侯爷被刺杀的案子,那你就找错人了,本官不管。”
幕僚顿时一笑,想着陈桥岳能在京兆尹位置上坐的安稳,果然有两把刷子,他还没开口,就被他堵住了嘴。
他也不直言,迂回说,“据下官所知,陈大人的千金喜欢宴小侯爷吧?如今是不是因为凌小姐与宴小侯爷的婚事儿,而日日以泪洗面,食不下咽,日渐消瘦寻死觅活?陈大人爱女,应该知道,若是长此下去,令爱怕是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