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公子亲手做的。”
宴轻:“……”
凌云扬太可怕了!
他这么宠着惯着的养妹妹,让别人接手后,还怎么活?他能不能把凌画今天就送回凌家去?他不想要了。
他想起秦桓喝酒时对他吐槽凌画的那些话,“她喜欢的胭脂水粉,朱钗裙带,花屏插画,香炉用具,就连床帐的纱帘,窗前的灯影,都要让我事无巨细地按照她的喜好学……”
这么看来,跟凌云扬对比,秦桓那些年受的苦似乎也不算什么了,毕竟,为了妹妹,他都亲自跑去学了,他那时一个纨绔,哪里有那么多闲工夫?不喝酒吗?不踢蹴鞠吗?不斗蛐蛐吗?不听曲子吗?难道做纨绔的那些时间,都用来给妹妹学着做生辰礼了?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