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坐下身,“劳父皇惦记,我伤势已好的差不多了。”
赵公公仔细打量了萧枕一眼,也看出这伤养的不错,他笑呵呵地说出来意,“陛下让老奴转告二殿下,若是二殿下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回朝堂了。金秋科考在即,今年陛下有意让您协助三位考官大人,监督考场秩序和科考程序。”
萧枕面上神色不动,答应的痛快,“既然父皇有旨,我明日就可上朝听旨。”
赵公公连连点头,又说了两句恭维话,这才试探地问,“二殿下这里的瓜果比宫里还要全活。”
萧枕神色如常,“曾大夫带来的,说种类多谢的瓜果有利于我养伤。”
这是凌画与他商量好的答法,即便是试探陛下的态度,即便陛下知道曾大夫是凌画的人,曾大夫所送就是凌画所送,即便陛下就算知道了凌画扶持萧枕的关系,但这关系也不能由他直白地说出来。
赵公公笑呵呵的,“这瓜果在这个时节,可不容易来京,稀罕的很,看来曾大夫对二殿下的伤势很是尽心。”
萧枕应对有度,“有父皇的命令,曾大夫自然尽心,免得治不好我,像太医院一样被父皇怪罪。”
赵公公呵呵笑,“如今二殿下伤势好了,陛下对曾大夫定有重赏。”
萧枕点头,“是应该的。”
他将果盘往赵公公面前一推,“曾大夫送来许多,我吃不完,公公吃吧,待公公走时,让管家给公公带些回宫。”
他只说给赵公公带些,没说给皇帝带。
赵公公笑呵呵的,也不推迟,“哎呦,那老奴就多谢二殿下了。”
于是,赵公公吃了一串葡萄,一个小蜜瓜,临走前,管家又将各样的瓜果都给赵公公带了些回宫。
赵公公出了二皇子府后,坐上了马车,看着篮子里那些新鲜的瓜果,很是啧啧了一番。
谁能想到这么多年可怜巴巴长大,被陛下时常苛责不喜,连生辰都不记得也从没给过过的二殿下,如今竟然有了造化。若是搁在以前,不止他,所有人怕都会想,将来陛下能给他一块封地,把他扔出京城,再给他封个王爷,便是最好的出路了,但是如今怕是不见得如此了。
不说二殿下有没有野心,只说凌画,那就不是一个安于等着太子顺位后收拾她的人。
所以,赵公公忍不住想,若说当年陛下实在找不到人重整江南漕运,扛起江南漕运的那一大摊子,才无奈之下破格提拔了凌画,将凌画一力推上了江南漕运的位置,做了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