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走这一路有点儿渴,你给我剥两个好不好?”
宴轻坐正身子,犹豫了一下,点头,动手给她剥葡萄,剥好一个,看着她。
凌画凑近他些,张开嘴。
宴轻顿了一下,还是将葡萄喂进了她的嘴里。
凌画嚼着葡萄,心里想着,他如今对给她剥葡萄投喂有求必应,是不是因为心里也清楚驳回了跟她住一个院子的想法,心里有点儿虚?
宴轻给她剥了两颗葡萄,对她问,“够了吗?”
“不太够。”凌画柔声说,“我想把这一碟都吃了。”
宴轻默了默,倒是没说什么,动手给她一颗一颗地剥,一颗一颗地喂进她嘴里,有点儿任劳任怨的意思。
凌画吃了一碟宴轻亲手剥亲手喂进她嘴里的葡萄,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对他笑着说,“宴轻,你真好,谢谢你。”
宴轻撇开脸,用帕子擦了擦手,“你不就是想瞅我一眼吗?如今也瞅了,回去?”
凌画笑看着他,“不着急,我听这府里有动静,是在做什么?”
宴轻动作一顿,“修缮院子。”
“修缮哪一处院子?”凌画问。
宴轻将手擦干净,将帕子扔在桌子上,很是平静地说,“修缮本来给你住的院子。”
凌画点头,没有反对,反而还很配合,“既然是给我住的,带我去看看?”
宴轻怀疑地看着她,觉得这不对啊,她不是想跟他住在他的院子里吗?不是不同意修缮那处院子吗?今儿来,难道不是闻到风声来制止他的?可是如今她竟然没反对,是怎么个想法?
宴轻很是稳得住,“行,带你去看。”
反正他打定主意,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答应这件事儿,她撒娇也不行。
凌画站起身,“那走吧!”
二人一起去了那处院子。
走近了,那处院子尘土飞扬,里面传来砰砰乓乓叮叮当当轰轰隆隆,匠人们不少,顶着大太阳,热火朝天地干着,干劲十足。
凌画站定后,几乎不认识面前的她多日前曾经歇了个晌午的院子,如今已面目全非,她瞠目结舌,“你这是……要大修?”
“嗯。”
凌画很是怀疑,“这样大修的话,我们大婚时,你能修得完吗?”
“能。”
凌画看着他,“怎么想起来要大修呢?原来的结构和景色我看着就挺好。”
“我看着不太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