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不碰它好了。”
反正这么多年,她自己处理这些事情,也习惯了。
宴轻哼了一声,“你是不是又发热了?”
凌画摇头,“没有。”
“你有。”宴轻肯定地看着她,“你看起来像是又发热了。”
凌画伸手摸摸脸,是有些热,又摸摸额头,仿佛也有点儿,不过本来她就在生病中,笑着说,“没大事儿。”
曾大夫说药效慢,总要七八日才能好,大约这几日每日都要这样,晕晕乎乎的。
宴轻脸色难看,“发热还爬起来干活!离了你,你养那些人,都不用活了吗?”
他刚刚看了,一百本的账本子,真正棘手的事儿,也就十多本,其余的没什么要紧的,屁大点儿事儿,也都送过来让她处理,是想累死她吗?
凌画叹气,对宴轻解释,“外祖父和外祖母留给我的产业,这三年来,我因为江南漕运的事情忙不开,多有疏忽,未曾整顿,只能暂且先负累着,等腾出手来,好好整顿一番,就不会如此了。”
宴轻给她泼冷水,“我看你五年内都腾不出手来。”
萧泽还好好地坐在太子的位置上,萧枕距离那个位置还早,以后更有的斗,她能有多闲?五年他都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