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住的不舒服,睡不着觉,不踏实了?”
萧枕如实说,“离父皇太近了,儿臣怕睡梦打呼噜,惊着父皇。”
皇帝险些被气笑了,“这也是理由?”
“自然是。”
皇帝盯着萧枕,见他一副真待不下去的神色,他沉声说,“你的伤不宜挪动。”
萧枕立即说,“儿臣受得住,儿臣问了给儿臣治伤解毒的大夫,他说只要动作轻些,不碰到儿臣的伤口,儿臣就能被挪动。”
皇帝沉声说,“若是真不怕你睡梦打呼噜惊着呢?”
萧枕心里啧了一声,“儿臣会不安,若是父皇不想让儿臣早日把伤养好,自然是可着您的安排来,可以不必顾忌儿臣的意愿。”
皇帝顿时被气着了,“你这是什么话?”
受了这么重的伤,出去历练一趟,本以为大难不死,醒过来能改改以前的脾气,没想到更是生硬不可沟通了。
萧泽心想萧枕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不识抬举,就跟父皇好不容易想起给他选皇子妃指婚,他却跑到父皇面前说端妃一日不放出来,他一日不大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