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头疼,女儿家的身子,挨着他太紧,让他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前几次是因为她发着热,整个身子跟个小火炉似的,他哪怕抱着她,也不会有什么想法,只会觉得热死个人,跟烤炉蒸着一样,但如今不同,如今她没发热,身子软软的,体温正常,哪怕隔着衣料,但上好的薄薄的锦缎里衣,根本不挡什么事儿,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女儿家与男人不同的身体构造。
他有些后悔了,就是不该拉住她,就应该让她回她自己的院子,他是疯了,看她生气地走,竟然将她追了回来。
宴轻有些怀疑人生,这种事情竟然是他自己做出来折腾自己受罪的事情?若不是他记性好,他几乎怀疑刚刚那个人不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