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书的青梅竹马小表妹,郑珍语又是谁?”
云落默,“郑珍语就是崔公子小表妹的名字。”
宴轻“哦”了一声,没兴趣地说,“我要知道她名字做什么?她怎么会不爱茶?她不是自小长在崔家,跟崔言书青梅竹马吗?世家大族里培养出来的小姐,怎么会不爱茶?世家里素来讲究,是印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按理说,就没有不爱茶的。”
云落道,“郑珍语真不爱茶,据说在崔家不是秘密,因她自小身子骨弱,茶虽然生津止渴,提神醒脑,但是又一种体虚体寒的人,不宜喝茶,郑珍语就是这种人,每日需要精心膳食养着,很多东西都不能沾。”
“确实娇贵。”宴轻给了个评价,“从小到大养一条阿猫阿狗都会舍不得送人,别说他养了一个大活人了,怎么被崔言艺抢去,就能不声不响忍了呢?”
云落也查了这个,压低声音小声说,“崔言艺爱慕郑珍语,这些年一直找崔公子的麻烦,而郑珍语,虽然养的娇,却不是个软和的性子,尤其是这三年来,崔公子被掌舵使扣在漕郡,一年里也见不到郑珍语几面,郑珍语起初闹着要来漕郡,崔公子觉得漕郡太危险,便将她留在了清河,一来二去,时间久了,女儿家的心思总需要细心养护,但有不细心时,便会生了怨怼,所以,大约这些年,磨没了崔公子的耐心?索性崔言艺要抢,他就给了。”
宴轻啧啧,“崔言书是个男人,显然不是个脾性软和的男人,按理说,无论他失没失去耐性,都不想被人笑话吧?除非是他不想要了,顺水推舟了。”
云落道,“崔公子心里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确实是因为这几个月掌舵使忙于大婚,忙于找二殿下的事情,疏忽了对漕运的掌控,而林公子又病倒撒手不管了月余,换句话说,这一两个月里,漕郡只崔公子和孙公子在支撑着,在这个节骨眼上,崔言语抢走了郑珍语,崔公子为大局考量,没追去夺人,倒也是说得过去。若是他不管不顾去追人,等掌舵使来了漕郡,就不是如今这般小忙了,估计要忙翻天,连觉也睡不上的那种,若是被东宫趁机而入,没准就前功尽弃了。”
“被你说的倒还挺严重。”宴轻点点头,“行吧,我没抓住他把柄,便先这样吧!”
云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想着崔言书确实没什么把柄可抓,虽将雨过天晴每年都贡献给了主子,但却还真没让人发现有什么心思,应该是真没有,若是有,那说明他藏得深。
宴轻往前走了两步,忽然说,“若我是他那个什么小表妹,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