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咱们将士们的冬衣之急是不是能解决?军饷也不会太过操心了?”
“那是自然。”
周夫人咬牙,“那你就答应他。依我看,太子殿下不是贤良有德之辈,二殿下如今在朝堂上连做了几件让人交口称赞的大事儿,应该不是真的平庸之辈,兴许以前是不得陛下宠爱,才可以藏拙,如今不必藏着了,才站到了人前亮眼,若是二殿下和东宫争夺皇位,东宫有幽州,二殿下有凌画和咱们凉州军,如今又得了陛下看重,未来还真不好说,不如你也拼一把,咱们总不能让三十万的将士饿死。”
周武握住周夫人的手,“夫人啊,陛下如今春秋鼎盛,东宫和二殿下未来怕是有的斗。”
“那就斗。”周夫人道,“凌画亲自来了,还带着端敬候府的宴小侯爷,太后宠爱宴小侯爷天下皆知,因凌画嫁给宴轻,太后怕是也要站二殿下,不是听说京中传来消息,太后如今对二殿下很好吗?想必有此缘故,未来二殿下的胜算不小。未必会输。”
周夫人之所以觉得东宫不贤,也是因为当年凌家之事,东宫纵容太子太傅陷害凌家,今年又纵容幽州温家扣押凉州军饷,要知道,身为储君,将士们理当都是一样的,不分贵贱才是,都该爱护,但是太子怎么做的?明显是厚幽州军,轻凉州军,只因为幽州军是太子岳家,如此厚此薄彼,难保将来登上大位,让外戚做大,欺压良臣。
周武点头,“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我不甚了解二殿下品性,也不敢轻易押注啊。再说,咱们拿什么押?凌画早先来信,说娶莹儿,后来紧接着便改了口风,虽当初将我吓一跳,不知如何回复,但事后想想,除了联姻纽带,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为牢固?”
“待凌画来了,你问问她就是了,反正她来了咱们凉州的地盘,咱们总不该被动。”周夫人给周武出主意,“先听听她怎么说,再做定论。”
“只能如此了。”周武颔首,嘱咐周夫人,“凌画和宴轻来到后,住去外面我自然不放心,还是要住进咱们府里,我才放心,就劳烦夫人,趁着他们还没到,将府里上上下下都整顿清理一番,让下人们闭紧嘴巴,规矩些,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听的不听,不该传的不乱传。他们是秘密前来,瞒过了陛下耳目,也瞒下了东宫耳目,就连重兵把守的幽州城都安然过了,着实有能耐,万万不能在咱们凉州生出事端,将消息透出去。否则,凌画得不了好,咱们也得不了好。”
周夫人点头,郑重地说,“你放心,我这就安排人对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