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
周武也觉得自己急躁了,如今人都进了他家,他委实不该急。
马车回到周府,凌画笑着对周琛说,“三公子派人去问问周总兵,若是周总兵还没歇着,不如趁着晚上安静,谈谈那把椅子的事情。”
周琛脚步一顿,试探地问凌画,“掌舵使不累吗?”
“没觉得累。”
周琛立即说,“那我和妹妹这就亲自去问父亲,掌舵使和宴小侯爷可先回房喝一碗姜汤,区区寒气。”
凌画点头。
回到住处,已有下人备好了姜汤醒酒汤,凌画喝了一碗姜汤,见宴轻只把醒酒汤喝了,姜汤一口没动,对他说,“哥哥是先沐浴,用热水区区寒气,还是稍后跟着我一起?”
“我不用驱寒气,跟着你一起吧!”宴轻嫌弃地瞥了一眼那碗姜汤,吩咐人,“拿走,我不喝。”
他喝了三大碗烈酒,如今浑身跟火烧的一样,还用什么姜汤。
他看着凌画的脸,“你去洗洗脸。”
凌画疑惑地看着他。
宴轻随手给了她一面镜子。
凌画拿过来照了照,搁下镜子,默默地站起身,用稍稍冷一些的水,净了面,因酒意上脸的温度退了几分。
不多时,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周武由周琛陪着来了。
周武没请凌画去书房,而是直接来了她和宴轻的住处,也是因为风雪太大,考虑让她不必出房门了。
几人见礼后,周武笑着问,“掌舵使和小侯爷今日转了凉州城,觉得如何?对于凉州,可有何建议?”
宴轻道,“没什么好玩的,凉州百姓,不闷得慌吗?”
周武大笑,“这老夫倒没有问过百姓们闷得闷得慌。”
他道,“这雪太大了,玩的地方倒也不少,但多数都限于夏季,冬天被大雪覆盖,还真没什么玩的,四处都不便利,不过冬天大雪倒是有一样好,就是可以去城外山上滑雪,用滑板从山顶一直滑到山下,倒也好玩,小侯爷若是想玩,明日让犬子带你去。”
宴轻有了几分兴趣,“行,明日去玩。”
周武又看向凌画,“掌舵使呢?”
凌画道,“凉州看起来太穷了,虽然不至于太破,但整座城市不繁华是真的,按理说,凉州的地理位置,通边境不远,贸易往来,人员就算不密集,但应该也不少,不该如此才是。不知是何故?”
周武一下子收了笑,叹了口气,“掌舵使慧眼如炬。邻